雙手抵著木框使勁推向左側,和室門在頓了幾下之後滑開。這扇糊著紙窗的木門已經有點年紀,沿著軌道推起來窒礙難行。門後隔著大約一坪左右的窄小空間,成堆的雜物使它看起來更加擁擠。不用刻意就能聞到一股令人窒息的霉味,像條又厚又重、怎麼曬也曬不乾的潮濕棉被。

  我掩著鼻子,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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